《饮鸩》53-54 | 卷炸【剧情向】【HCY148水仙文】【虐向】(3)

还有，他应该看到了吧，那支单薄的玫瑰，美得绝世无双。
他回头时，看到那人注意力果然被台面上浴水的玫瑰吸引，他纤长的手指捏住玫瑰茎没有刺的部分，轻而易举地将花从水中取出。
“这是什么？”
卷儿抬眸，直视着炸炸，面色平静如水。炸炸张了张唇，刚刚鼓起勇气积攒的那些话全都被眼神打散。
“这是……红玫瑰。”
炸炸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从卷儿的眼神里明显看到了不悦，即便预演了多次的话都结结巴巴了起来。
“一、一朵红玫瑰的意思是……”
“你买的？”
话被打断，炸炸嘴张着，却再没蹦出来别的解释的话。
原来他并不关心一朵红玫瑰背后的含义啊。
炸炸低下头，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衣角，似是已经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

“嗯，我买的。”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挨训的样子，也是这样怯怯的姿态，低着头不敢看卷儿，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我说过我讨厌软弱的东西吧。”
讨厌母亲那样温柔却不能保护自己的人，讨厌她喜欢的一切东西，包括玫瑰花。
卷儿一只手捻着茎，像玩弄似地把玫瑰花在指尖旋转，两端弯着下沉，在卷儿手里失去了生机。
“可是，红玫瑰的意思是，我爱你。”
炸炸轻着声音解释，语气已不复卷儿刚进门时的兴奋和期待。他有些机械地张口道出他练习已久的话，真正说出来时却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爱？”
卷儿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手一用力，花茎从中截断渗出汁液，玫瑰花也断开成两截掉落至地面。
“口头上的事，当然谁都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