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8)

他还是走过来查看了她的伤口，她平生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袒露，还是有些难为情，他用刀割去了周围发紫腐烂的部位，撒上药粉的时候痛得她咬牙切齿。
“痛就叫出来吧，这里暂时安全。”
“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
“你总要让我知道我跟的是谁，如果有一天死了，也知道为谁而死。”
“楚雲。”
她颤抖着点点头，他看着她，“我不希望你死。”
她在想，这可以理解为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吗？
回到驿站，他开始布局反攻，留她在此地休养。
她的毒已经药石无灵，只有服用药物续命，她让大夫不要告诉主上，私自奔向京都宰相府。

她知道他要去杀人。
那天那个他曾经住过的宅院，尸横遍地。动静惊动了皇宫，皇上召见宰相才发现，宰相早已死在家中。 
皇上下令悬赏捉拿他，她同他一起逃亡。 
在跨越国境的时候，她为他挡下了最后一次飞箭，直穿胸膛。
可她还没有立刻倒下，嘴里满是血腥味。
“栀子！”
杀手们拦住他，拉他离开，他又转身将她抱起。
来到南越，虽然已经极力救治，但她快要撑不下去了。她看着他，“你复了仇，为何还不开心？”
“因为你快死了。”
“你会有更好的前程，你的心思不应该放在复仇上，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做的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