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你也是神棍吗？（二）(4)

“令尊在家吗？我们可以去看看他吗？”孟鹤堂尽量温柔地和程小姐说话，避免她过分激动：“我们需要观察他的情况。”
程小姐点头，便将他俩带往二楼最尽头的房间。刚打开房门，原以为病人的房间室温应该比较适宜，结果却是寒气袭面，让两人打了个寒战。
“房间这么冷，对令尊的身体有害无益。”孟鹤堂和程小姐絮叨着闲话，她的意思却是已经开了暖气，可这房间怎样都暖不起来，给父亲换哪个房间，哪个房间就会变冷。所以她才认为这是超自然的事，而非正常。
周九良进去后径直去了床头，细看躺在床上的老人。程老爷的脸色似乎没有受周遭温度的影响，还是红润健康，周九良为他切脉，脉象除了有些迟缓，倒也不见什么大毛病。
“咳咳……”程老爷似乎感觉到房间多了生人，悠悠转醒，看见有两个陌生男人和自己女儿站在一起，顿时不悦：“我说了我没见鬼，就算有鬼那也不会是你的母亲！我做完手术自然就痊愈，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如今真是妇人短见！让他们出去！”

声儿还挺洪亮。周九良偷偷捏了捏孟鹤堂的手指，孟鹤堂笑着跟程老爷说：“老爷子，您误会了，我们是来给您检查暖气阀的，程小姐说您房间的暖气不好使。”
程老爷一脸疑惑，但见自己女儿没什么表示，就且信了。
从程家离开，在回城车上两人就按捺不住讨论了起来。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孟鹤堂在房子的四角偷偷滴下血液施法，并没有异常的反应，罗庚虽然显示这附近风水不怎么样但终究没有鬼怪异象，可程小姐看见的东西怎么解释？
周九良在开车没法分心太多，但也是同意孟鹤堂的说法：“我没有奇怪的感觉，那房子没问题。”他把灵貂放出来巡视，角角落落搜了一遍都没有鬼怪的痕迹，难道这鬼道行这么高？
“我把情况发给莫皇，让他帮忙查。这件事最大的疑点是，如果女鬼只是想对程老爷下手，这么大年纪吓唬吓唬也就嗝屁了，非要弄个石头压死他还故意让程小姐看到，不像是一般复仇，何况程小姐说那女鬼长得跟她妈一样，资料也没显示这程老爷有多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