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26.感情升温(2)

那好像隔了很久也没能接触到的自己。
设备的红灯熄灭，白大褂的身影在华少的手臂上取出了针管，动作稳练地将血液寄存在试管中，目光朝下暼了躺椅上的华少，眸光清冷，脸上的镜框夹在卷曲的鬓发之间，看不透神情的完整。
“我就没见过像你一样血这么黑的人。”
华少笑着，把袖子放了下来，专注力还停留在刚刚的那通电话里，看起来表情有几分焦急。西兰瞟了一眼，冷笑着把试管装去柜子上，转身的声音减弱，但又不失他漠然的音调。
“你的小未婚夫打来查岗？”
“今天本来要去试西装的，一忙就忘了。”
西兰转过来，见华少已然把外套披穿回去，目光凌冽扫了一下，没忍住补充。
“刚做完检查，最好休息下。”
“不碍事。”
“这么心急他？”
镜框的反光遮住了西兰说这句话的表情，半开玩笑的调调夹带着一丝消毒水气味，总在某个时刻显得有些瘆人。

“没记错的话，你俩是奉命的婚约吧。”
“你想说什么。”
华少把外套整理完开始扣上袖子，手表卡在手腕的骨阔，抬眼看向西兰，直接捅破了拐弯抹角的话锋。
“好奇而已，好奇你们的相处模式。”
最后四个字烙在了华少心口，微微一愣，手边的动作顿上几秒，表情也变得走神。相处模式，他和少年从各自保持神秘到半坦白，总觉得好像还缺点什么，可具体又说不清楚。西兰的几句话让他找到了源头，仿佛两人到现在也是一种貌合神离的状态。他对少年的戒备确实少了，但某种程度上又找不清信任的基点。
“我总觉得缺了什么。”
西兰闻声抬眼，纤长的手指从消毒手套里挣脱出，顺势摘下眼镜吹了口气，满脸是旁观者清的笑意。
“我知道缺了什么。需要我的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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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影停在了婚装店门口，少年认得出车，却在窗边看见了一个面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