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X的奇妙经历》五维介质同人未来幻想（一）(19)

“赤羽五世，你来这里多久了？”
“十六年零七个月二十三天。”
“赤羽五世，你在实验室主要做什么呢？”
“除了Synthesizer_VX自己的事，其他事都归我。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赤羽五世，其他人都做些什么呢？”
“所里一般没什么事。想找外面的工作可以去问酒吧的海伊五世，她消息多。”
“赤羽五世……”
她突然停下，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嫌我烦，正要道歉，她突然问：“刚刚我是不是没有说你好？”
嗯？嗯？我在茫然中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啊呀！糟糕了！社会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傻事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四个字还在我的喉咙口，突然赤羽X_V开口了。
“你好，星尘八世，欢迎来这里。”
她真就面无表情地补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继续走了。
？？？
一楼医院，理疗实验室。
我半躺半坐在手术椅上，戴上一顶半覆式头盔模样的仪器，头盔的上左右两边有数据线，赤羽X_V示意我把它们塞进耳朵（里面有接口）。
她打开了头盔前额位置的开关，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在显示屏上点击确定。

进度条开始挪动。
“等半小时就可以了。”她说。
“这么久？”
“不仅仅是更改一个状态。需要把你的人格运算单元重新设置，断开收集外界信息的部分模块，启动混沌运算模式。——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她们有跟你讲过了吗？”
“意思是我以后不再是偶像歌姬‘星尘’，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智械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喜好和生活方式了。是这样吗？”
“正确。”
“唉，想想倒也不错，杨桃汁我也有点喝腻了。”
“是么？现在你想喝什么？”
“……不知道。”
我的未来仍是一片空虚茫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赤羽X_V忽然走开，片刻后又回来，递给我一杯热水。
“啊？”为什么给我水？
“多喝热水。”她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我只是随口一说杨桃汁……呃，算了。
我端起热水，啜了一口，心里认真反思了一下。我的话应该没有交流上的歧义。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赤羽X_V吧？她这种直来直去仿佛程序式思维一般的行为模式，难道是做研究员做久了，脑子僵掉了？
想了想，这样的赤羽，倒是有点奇怪的萌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