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蝗(2)

“不道。”
“我x你！”刘波扬起砍刀就劈，只见老马一侧脸，嘴唇嘟起，面部肌肉一收缩，噗！一颗尖尖的枣核从嘴里射出来，直插进刘波的前胸上。
“哎吆！”刘波一下子捂住被枣核射中的地方，摊开手一看，血已经把他的白色短袖浸透了一小块。
“妈了个x！”刘波子把枣核拽出来扔地下，又举刀劈来。
“噗！”又一颗枣核从老马嘴里疾速射出，就像子弹出膛，又像蝗虫弹草而飞。枣核这次又插进了刘波的脸颊里，在颧骨稍微往下的位置。
刘波又捂着脸蹲下，血又从手指缝里流出来一点儿。
老马站起来，一脚把刘波手里的刀给踢掉，又从桌子角落把防爆叉拽出来，一下把刘波叉在地上。
“再来下次就是眼睛了。”
刘波两只手分别捂着身上两处“中弹”的地方，嘴里干嚎着骂着老马的祖宗十八代。
老马又喝了口茶，一只手按着防爆叉，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打110，报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