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帕弥什之锁17】仪式与献祭(2)

“神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在神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神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
“求你拦阻仆人不犯任意妄为的罪，不容这罪辖制我，我便完全，免犯大罪。”
“他们哀求你，便蒙解救；他们倚靠你，就不羞愧。”
……
我一连拦了几个，结果都是谜语人：“不对劲啊，狂信徒也不应该这么疯啊，啥情况这是……”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就被一阵尖锐而刺耳的哨音打断了思路。几乎在哨音响起的同时，村子里的人，不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朝帕弥什红湖的方向跪地三拜，齐声颂唱：
“圣哉！圣哉！圣哉！“
我和七实站在跪拜的众人之中，冷眼旁观。
很快，像是约定好一般，他们一同起身，高呼祷词，三步一拜，九步一跪地向着红湖方向走去。我也就拉着七实，远远地吊在他们后面。
那湖边早已站着四个人，四人均带着夸张奇异的面具，身着纯白衣袍，赤脚负手而立。
第一个戴着由翠绿宝石装点的狮子的面具的人喝道：“你来！“就有一个男人上前，跪服于那人脚下，不住地亲吻他的脚趾。
第二个戴着镶嵌有牛角的面具的人唱道：“你来！“就有一个女人上前，仰面躺倒，任由那人在她的身体上浇下散发着恶臭的红褐色液体，直至覆盖全身。

第三个人的面具没有一点装饰，只在眼睛的位置刻了两道狭长而蜿蜒的缝隙，他颂道：“你来！“就有一个孩子上前，端坐于地，温顺地垂首，让戴面具者把手抚在头上。
第四个戴着羽毛装饰的老鹰面具的人叹道：“你来！“就有一个老人上前，双目紧闭，蜷缩成一团，任由那人将脚踩在头上。
人群沉寂了一会儿，随后再次轰然高呼“圣哉！圣哉！圣哉！“
那四人开始绕着男人、女人、孩子和老人转圈，一边念诵：“显我为义的神啊，我呼吁的时候，求你应允我！我在困苦中，你曾使我宽广；现在求你怜恤我，听我的祷告！“
他们身后，红湖的水开始波澜。
“我们的主啊，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你将你的荣耀彰显于天。“
不知从何而来的腻人的甜香扩散开来，人群先是有些骚动，随后便是躁动，所有人都喘着粗气，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历历可数。
红潮翻滚而上，违反了物理定律，好像有生命一般，在半空游走蜿蜒，发散出千百条更加细小的触手，轻柔地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在眼、鼻、耳、口的周围小心翼翼地抚挠着，一点点地探了进去。
“我们的主，我们的神，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将创造万物，并且万物是因你的旨意将被创造而有的。届时，末日的一切将被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