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小妈 和亲皇子vs赤沙国左贤王）9(3)

他立马闭上眼，嗯了一声。
王一博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肖战依然从他的背影中看到那满心的悲戚和无言的怒火。
这个仇，至死方休。
小十睡着了，肖战闭目靠着墙并没有睡着。
他听见王一博走过来，脱下外袍给他俩盖上。他睁开眼睛，王一博正把玉玺和诏书放在小十的怀里。
肖战又闭上了眼。
他已明白王一博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泪水朦胧中，肖战看他直直地站着，却没有站在月光下，那些明亮自今夜，已离他远去，只留刻骨的仇恨，黑暗和悲怆。
肖战掐着手心，那些筹谋计策得失，似乎因为他孤独的身影全都烟消云散。
许久后。
王一博叫醒了他们，肖战抱住他的外袍哑着声音说：“我冷。”
“嗯，你穿着。小十，来。”王一博点头扶起了小十。
接着王一博爬到地窖口，翻身出去，把俩人拉上去。

肖战紧裹着他的外袍，王一博背着小十，三人无声上路。
血腥味，焦味混在一起，让人想作呕。尸体引来噬腐的秃鹫。
黑夜中，成群的秃鹫，一双双眼睛鼓出，犹如引鬼的黑域，让人毛骨悚然。
一声低低的哨声响起，哒哒哒的马蹄声从烧得只剩半爿的驿站传出。
“是飞雪！” 小十低呼。
王一博笑着走过去，把头放在飞雪的头上，摸着它的脖子：“好孩子。”
飞雪舔了舔王一博的脸，肖战走过来，悄悄伸手，飞雪歪了歪头，闻到熟悉的味道，舔了舔他的手。
“小十？”
“嗯，二哥哥。” 
“父汗的玉玺和诏书我都放在你怀里了，你……”见肖战骑上了飞雪，王一博停下。
旋即，他明白了肖战的想法。
“肖战！你敢！”王一博跨步出去。
肖战轻轻一笑：“王一博！别忘了我的仇！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接着，一踢飞雪，飞雪嘶鸣一声，声音划破长夜，接着如箭一般疾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