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读者视角第13章：契约（2）(2)

过了好一阵子，一脸懵懂的鼻荆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慢着，你是说要与我签订一个‘直播契约’？]
“没错。”
直播契约，通常只存在于鬼怪和星座之间。在签订直播契约后，该星座的化身就会出现在这个专属的频道中，而负责该频道的鬼怪就能够从化身所获得的赞助金币中抽取一部分作为佣金。从原则上来说，人类作为星座的化身，是不能够介入这种合约中的。因为说得好听点星座跟人类是赞助关系，但实际上与星座签订契约后的化身跟奴隶没两样。
[哈哈，这真是惊到我了。]鼻荆用手捂着脸笑道。周围的气氛改变了。[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作为一介人类居然敢妄想跟我签直播契约？更何况是一个连赞助商都没有的可怜虫？]随着它语调的改变，我能感觉到四周充满了杀气。说实话，即使是一个低级的鬼怪，对人类来说都已经很强了。不过，这并不足以让我退缩。
“就是因为我没有赞助商，所以跟我签订契约才有价值。”
[......什么？]
“你认为星座们观看频道的意义是什么？”面对这个突然的问题，鼻荆看起来紧张得就像是个坏学生。低级鬼怪培训班现在就要开始了。“不需要紧张，你知道答案的，现在只不过是温故而知新。”

鼻荆点了点头。很好，它已经被我带着节奏走了。
“星流放送的观众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单纯为了摆脱无聊的‘寻欢者’，而另一类则是专门寻找契约者的‘化身星探’。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没错。]
“因此，若你想让自己的频道变得受欢迎，那你就必须满足这两类观众中至少其中一类的需求。也就是说，要么取悦寻欢者，要么取悦化身星探。”
[你懂得不少嘛。但这又怎样？和你签契约与星座订阅频道的原因又有什么关系？]
“唉，真不知道要给你多少提示你才能懂。我看，这就是你频道的观众数量到现在还没过百的原因。”
[......闭嘴。快点说。]
看着眼前这个把小角伸向我的小可爱，真的很难把它与前不久炸掉人们脑袋的鬼怪联系到一起。不逗它了，现在是时候为自己争取机会了。
“如果......如果有一个频道能够同时满足这两类观众的需求，会如何？”
[你在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发生了，也只会存在很短时间。]
鼻荆说得没错。无法同时满足所有观众需求的原因出在‘化身星探’身上，这类观众的目的就是要‘寻找一个自己的化身’。它们通常在星座选择环节结束之后就会马上转换频道。因此，‘化身星探’这类型的观众只能算是短期观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