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黑鹰【12】(2)

“门德尔，你去指挥。这里正面进攻也该开始了。”我和他对视一眼便做出决定，抓起望远镜离开房间去战壕掩体，“通讯员跟上，准备随时联系空军配合出动。”
“是！”
证明苏联人长了点脑子，开始声东击西钳形夹击了。
“中校——小心！”
我刚要转移到另一处掩体观察苏联人的进攻状态，炸弹就呼啸着飞向我方阵地，穆勒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把我推离炸弹开花的地方。
苏联人的“喀秋莎”，真要命。
这就说明他们有新的炮兵阵地了。
“继续走，不要停！”我回头冲着落后几步的通讯员大喊，“到掩体去，防空掩体那里！”我同样狼狈，军装上灰扑扑的都是泥土，管不了伤员。我要先联系空军。
“给空军发消息，这边需要轰炸机。炮兵阵地在树林里！侦察机反馈有没有坦克集群！”掩体外面一声接一声的炸弹爆炸，震耳欲聋，其中又夹杂着重机枪和步枪的子弹发射声响，杂音混在一起嗡嗡作响，我只得扯着嗓子下命令，依据我在杂乱无章的战场看到的，“最好机群深入东北部领空，他们的生产线多半在那里！”否则源源不断地生产是不现实的。苏联的运输能力做不到立刻从它的东部和亚洲部分传输武器弹药、火力装备——莫斯科附近就有大规模工厂，不是大规模也是工厂，必须把那里炸毁。
“是。α高地突出部请求飞机支援，附近有武器生产线需要摧毁！”通讯员对着话筒大吼，“对，α高地突出部，有炮兵阵地，不确定坦克集群！”
“中校，会出动52航空联队，分成三个小队。”通讯员点点头。

我迅速摊开桌面上的地图，让他说清楚是什么位置和任务。
“第一小队轰炸敌人炮兵阵地和生产线——”外面又是一次炮弹落下，摇晃打断了他说话，通讯员还是很快又接着说，“第二小队掩护突出部作战，第三小队侦查坦克集群并攻击可能起飞的苏联飞机！”
“我知道了。”我举起望远镜看去，人头攒动如同潮水的苏联人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突出部正面，我只需要门德尔那边没有漏洞就会是一次成功的大规模苏联兵员伤亡。天空中已经可以看见几架低空飞行的战斗机，机身画着十字的梅塞施密特，多半是通讯兵说的掩护突出部作战的第二小队机组。
事实证明，后来空军结合我的地面报告做出正确判断，成功炸毁他们的生产线，让这次突袭失败且很久没有大动作进攻。苏联坦克集群一时间调不过来，他们是在半个月以后才把装甲部队集合在莫斯科准备发起进攻，那时我已经布置好炮兵阵地，还格外从总部调来一个连队的虎式坦克作为反击力量。直观给人的感觉仍然震撼：苏联军队各种兵员装备的庞大数目。我也得知，统帅部下令做出几个突出部防御，吸引牵制苏联军队攻击，在整条东线战场以这些突出部为核心支援附近的陆军和空军，意在拖垮苏联人。我略微闲下来时，就把这些战地日志补充完善，偶尔寄给家里或沃尔特处几封信件，表明我还好好地活着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