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 [殓机] 圣诞节贺文(2)

“为什么你不回去和家人过圣诞节？”
“没有。”
“啊…，巧了，我也是。”
“……”
“天很冷。”
“冬天。”
“你说话很少。”
“是。”
“或许我应该和你学学。”
“……”
“我是说，有人说我太吵了。我感觉这样不好。吵闹的女孩子很烦。”
安静了一会儿，比之前所有的沉默都沉默。
“吵闹的女孩子。很好。”
她有些僵硬的嘴角扬了扬：“你的话可真是少啊。”
“…谢谢。”
“……”
外面的小雪继续落着。店里的空气慢慢变得温暖。
“你的头发。很漂亮。”
“我可以把这当做夸奖吗？”她又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他正在收拾剪刀和梳子的手顿了顿。“不。——我是说，你的头发，发质很好。”
“这也一样是夸我咯。”她耸肩道。
“为什么要剪掉？”他低头看着满地的金发，又看看她还不到肩头的短发。

“我相信，前进的路上总需要抛下一些东西。哪怕你非常、非常喜欢……”她的声音慢慢变小了，但不变的是坚定。
他点了点头。
“一起吃圣诞晚餐？”她换了个语气，“就当付你的理发费，伊索·卡尔先生？”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词：“你，是，怎，么……”
“知道你没吃晚餐？知道你的名字？”她一摊手，“刚才你的肚子叫了啊。至于名字，你的制服上有牌子。”
他看上去有些懊恼，不知道是因为失礼的肚子叫声还是忘了自己制服上的牌子。
“去吃晚餐吧，我也饿啦。”她轻快地说，短头发轻轻晃着。
他点点头。
安静的深灰色和干净的浅绿色撞在一起，这是一段沉默感情的开始。
小雪还在落着，从黑天鹅绒一样的天空上。暗夜里的灯光显得越发柔和了。
我也想看雪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