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心中,还是揪作了一团?
魏婴见蓝湛面色有虞,只当是这高处生寒,匆匆将人带离了阁楼。
屋外还是一派晴空万里,出门前的欢喜却已然不再。蓝湛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握住了那块赤玉,温热,却捂不出暖意。
被魏婴握住的那只手卸了力,一点点从魏婴手心里滑落,一阵湿冷的风瞬间带走了余温,吹凉了指尖。
风行万里,他不过,一身残躯。
“怎么了湛儿?”
感受到蓝湛的手滑落的那一瞬,魏婴的心骤然一紧,那感觉太像油尽灯枯,是他留不住的分别。
一把将人的手捞回,指尖的凉意更让他惊慌,不顾人多眼杂,在嘴边哈了气,揣在怀里捂着。
“外头风还是大了些,早知道还是坐轿子好了。不若咱们先回家吧?你才好些,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