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活共整——一个屑随便乱写的:如果《实验楼》发生在苏联(10)
“我梦到我在东柏林的柏林墙边,那里站着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的爷爷和其他的一些红军战士。大约是他生前的战友吧。他把我带到那些战友面前,他兴高采烈地向他们介绍着我。我很好奇,当然,他们对我很友善。然后,约瑟夫爷爷他们为了欢迎我,唱起了歌,旋律是《喀秋莎》但是歌词却并不是「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而是讽刺了一通西方资本家的丑恶,还为我们的国家表示了担忧,但唱歌时他们脸上毫无悲伤……然后,我就在这歌声中醒来了。”
“所……所以呢?”
“我讲这些,也没什么因为所以,只是在这医院太无聊,想找个人,聊聊天罢了。置于梦,尽归天意。”说完,他微微一笑:“好了,再见吧,我这唯一熟识的女同胞。”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哦,好吧,再见,普尔耶拉斯基同志。”
我转身,正准备打开门。此时,窗户外冒来一阵光芒,它绝不是太阳发出的,仿佛来自云层后的黄金;它温柔而使人心生向往。乔赫伊万的病床前,不知何时,站着一名少女,她几乎美得来自于气质,象牙色的肌肤,苗条的身材,白发,但不是老人苍老的银白,而是虽奇怪但不差美丽的米白,背后留着两条麻花辫,恰到好处的一件红色大衣,还有几乎不属于这世界的美丽容貌——说她是天使,似乎都是贬低她,说她是这世界的造物主也不为过。她是上帝的女神,是女神的上帝。她托着乔赫伊万的头,对着乔赫伊万的脸颊轻轻地留下了一吻——随后挺起身,看向了我,对我留下了如同蒙娜丽莎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