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traman·Old 第十四章(6)

何洁这才知道，那女孩子也姓何，叫何萍，何萍的爷爷和她的爷爷是堂兄弟，算是远亲。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你的家早就不在这里了吧。”
“姐姐呢？”
“为了回来处理房产问题。”
“这样啊。我是看到招募志愿者的广告，就报名了。”
“为什么特地回来？”
“虽然从没来过，但是这里是我的故乡。我想为这里做点什么。”
“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居民，有一些是没受过教育的野蛮人。这里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土。你不该回来的，大城市的防疫手段比这里完善很多。”
“即使如此，我也不后悔。随着时代进步，文明一定会消除野蛮的。姐姐你不是来帮我了吗？”
那是因为，我讨厌那些不讲道理的人。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这句话，只是笑了笑。
......
GAP的工作陷入了困境。
限制出行的政策引起的生活不便，使许多人积攒了不满，而这份不满正在发酵。数日内，居民冲击隔离关卡的事件时有发生。当地许多非支柱产业在此时也停工了，出现了失业问题。除此之外，发生过数次要求放宽甚至解除限制的游行活动，在此期间，被检测出并收容的感染者急剧增加。

潜在感染者数量也在不断增加。
制作和需要抗体的，都是人类。走向怎样的未来，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天见逸人想起了奥特曼的话。
而随着后续的工作展开，GAP发现了惊人的事实。
游行的组织者，多是中期感染者，在被操纵情绪的情况下，出现在脑中的映像使他们潜意识里对抗疫工作感到抵触。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天见逸人关闭了终端上的报告页面，抬头问坐在餐桌对面的星野琳。
“难以言喻。通过心理学手段，得到了一些语言上的描述。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病毒的世界。我们无法验证那个世界是智慧病毒的起源，还是上一个像我们一样被侵蚀的世界。那里的智慧生命体被病毒感染，逐渐....”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如何描述，随后以不确定的语气说出了一个词：“退化？”
“退化？是说，智力下降吗？”
“不，应该说是...发自内心地放弃了社会性，同时也放弃了文明，凭本能行动。然后，那个世界的文明瓦解了，而生态系统早已与文明相互作用而改变，当文明消失后，生态失衡。那个世界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