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同人文』加莱荧惑ooc(3)

他见过瘦骨嶙峋的奴隶被百般折磨，见过大腹便便的贵族大臣打杀下人，也被他那坑儿的爹在五六岁的时候扔到几公里外的荒芜草原去“试炼”，就因为他多问了句自己生母的事，几个所谓的哥哥就在旁添油加醋地说着他的坏话，王就让他自己去茫茫草原上找了。
一把小刀，几块干粮，破破烂烂的棉絮冬衣，大雪夜，茫茫草原。这是加莱多年后能记起当时所拥有的所有东西。
又累又饿又渴地半走半爬回来时，他赶上了新神女的继任，高高的祭坛上闪着明明灭灭的火把，祭台上坐了个小小的身影。而坛下摆满了祭祀用的草束与祭祀物。女祭司嘶哑的低吟，羯鼓的嗡鸣，风吹起的彩色布条，跪拜的人们。

就像是一场梦。
“我天狼十八部的神女，
是草原上最洁净的精灵，
清风也要亲吻她的裙角，
所有生灵看见她都要低头，
她歌舞的地方来年有成群的牛羊，
有草木茂茂丰润，
数不清的鲜花开到了长生天的脚下，
众生唱和俯首，
跪在她歌舞的地方，
来年有成群的牛羊来年，
有常春的天与常绿的草……”
这喑哑的吟唱中倩影站起身来，接过祭祀手中的花束，随声而动，缓缓起舞。
加莱也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