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遇私设腐向》9

“哼哼。”龙咧嘴笑着，嘴里的尖牙让人不寒而栗。
他略过狮，折断他的手臂，随之又掳走锦的钢琴，只听到琴键发出一声无力地哀鸣，便彻底哑了，他又来到阿烛身后把他一脚踢翻，在他的膝盖处狠狠地碾了好几圈。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而已。
龙把脚从阿烛身上收回。他怀里裹挟的卡依然睡得安稳。
“有趣吗？”龙站在崇，雨，和顾之间，丝毫不在意自己撞入了三人的包围圈。
“嘛，没了利爪的猫要怎么挠人，哑掉的琴键要怎么发声，断掉的跟腱要怎么让舞步轻盈呢。”龙喃喃低语，“被威胁着，反抗着，内心挣扎着的你们——”
“真的不堪一击。”
龙抽离了雨的锤子，在她背后狠狠留下见骨的抓痕，抢过崇的木杖，把崇狠狠砸在地上，最后他再次来到顾的面前。
“这是你弟弟。”龙把卡放在他面前。“他快要死了。”
顾看着地上的卡，卡身上的蓝色斑纹已经蔓延到了脸上。
“墓土不适合他。我决定让他回到这里。恢复他的记忆，他还是这里的王子。”龙说。
“代价是什么。”顾抬头看龙，龙那睥睨的眼神让他感到绝望。
“以命换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