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文）秦王朝之第一剑客 第十八章(12)

嬴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扶苏这才从漫长的沉思出神中回过神来，没有停止发抖反而更盛的作揖，深埋下头道：“回……回父皇，儿臣……不知如何回答？”
“你怎样想的就怎么回答，朕不会怪罪于你。”嬴政原本换上的温柔面容又降了下来，重新拾起了庄严道。
“呃……”扶苏继续作揖，深埋下的头略抬了起来，极速在心底里组织好了语言，道：“儿……臣认为盖大人为人正直，之所以那样回答父皇的问题也正是因为刚正不阿的性格。儿臣相信父皇也知道盖大人的这一点。”
嬴政略有所思，沉默不语，只听扶苏又道：“其实……儿臣要恭喜父皇身边有这样一位不会去阿谀奉承，来讨得父皇开心的人。这也证明盖大人宁愿说真话被打入大牢，都不愿说假话来躲过杀头的危险。再来就是……父皇，儿臣想问若当初盖大人回答的是不是，父皇就不会降罪于他吗？”

扶苏的话让嬴政彻底陷入了沉思，扶苏的话也句句点在了点上。是啊，嬴政自知盖聂回答“是”与“不是”都会降罪于他，自己也不知到底是气盖聂什么？是气他当初帮派六国残余势力，还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从他口中说出的“是”字。
嬴政想大多是后者，因为嬴政是皇帝，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改变不了的。所以正是因为无法改变盖聂口中的“是”字，才非常生气居然有他改变不了的东西。人啊，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自相矛盾。即使嬴政改变了盖聂口里的“是”字，回答“不是”，他还是会降罪于他。嬴政想要的就是盖聂顺从他的内心，然而这两次盖聂都违背了他的内心。
“唉……”嬴政长叹一口气，这三年来不知到底气盖聂什么可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自己错了。嬴政性格中有知错这一点真的很了不起，这是很多后世君主都没有的一点。这知错也是嬴政能有今天地位最重要的一点，直使他走了很多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