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文）秦王朝之第一剑客 第十七章(8)

血流成河，流到了躲在墙角的盖聂脚下，他一夜未眠，刚刚换上侍卫装便听跟随他的小侍卫说，六国残余势力昨晚暂缓杀头，于今日卯时正式行刑。所以盖聂早早来到了监狱这里，躲在墙角。看着刽子手砍掉这十五个人脑袋的过程一个也没有落下，全部印在了瞳仁之上。
当最后一个人的人头落地时，盖聂不由痛苦锁眉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最终的结果，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吗？本来想两全其美，试一试说服嬴政不要杀他们。可惜，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唉......”盖聂叹息了一口气，再看了一眼横尸遍地的监狱前，转身离开了。
这一天下午，盖聂不知道嬴政有什么事，召他去了御书房的大门，第一眼就看到嬴政正在案前看着一卷不知什么内容的竹简着迷，表情时不时地沉重，又时不时地舒展。

盖聂迈过门槛，发现御书房除了嬴政之外并无其他人，便踱步向前走了几步，作揖道：“卑职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嬴政闻声看了盖聂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了竹简上，道：“聂爱卿，你来了，到朕身边坐。”
难得柔和的语气，虽然盖聂是常听到。但，昨日的事情才过去了一个上午，此刻听到这样柔和的语气，盖聂不由一惊。他顿了片刻，便到嬴政身边，屈膝而坐。
盖聂坐好后，嬴政卷起手上的竹简，放到堆在案上一堆的竹简旁，单刀直入的道：“那么朕就不拐弯抹角了。聂爱卿，你告诉朕，朕真的有那么残暴吗？”
盖聂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这话回答是与不是都是在治他于死地，若回答“是”，便会激怒，若回答“不是”，嬴政定会判他欺君之罪，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