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余火(10)

“我……我说的是实话。”女工人哆哆嗦嗦地回应道。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杰克怒不可遏，抬手就是要一巴掌，却不想被身后的人握了个正着。
杰克正要质问儿子为什么要抓住他的手腕，却突然发现他身后之人的力道绝不是麦克所有，他连忙警觉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一个苍老且带有酒气的声音缓缓地飘进了他的耳朵，在脑海里构成了狩猎队长的模样：“我倒想问你，老帕克，你想干什么？”
“这些家伙鬼鬼祟祟，肯定偷拿了储备室的东西……”
“拿了什么？”老猎人又在杰克的手腕上多加了几分力道。“我只看到一个可怜巴巴的女人想拿些煤渣回去取暖。”

“放屁！他们是想……跟你说不清楚！快放开！”杰克一想讲实话会把自己安排了线人的事情供出来，便立马改口喊道：“麦克！麦克？你他妈的死哪里去了？”
“别喊了，他听不见的。”老猎人笑着，用另一只手端起来复枪抵住了杰克的后背道：“你现在放了她，然后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约瑟夫你……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要不是值班的人都是饭桶，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狂吠！”杰克咬牙切齿地吼道。
“别废话，”老猎手用拇指把击锤[5]压下，“我就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杰克的牙齿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