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之树

理想之树
光渐渐收拢，从左手到右手
身躯一点点被黑暗吞没
挣扎的，信仰的，徘徊的
裁剪掉可能，回归原点
平凡的，固执的，火热的
已沉入荒唐的旧梦
在一次次清醒中迷失
换了面貌，换了衣裳
踟蹰在陌生之境
吼叫着，呐喊着，咒骂着
可得到的只有耳旁飘荡的回音
累了，渴了，乏了
身旁便长出了一颗树
上面满是各样的食物
顶上有一间树屋
解了馋，充了饥
沿着树往上攀爬
树干上一双双眼睛开始说话
它们的瞳孔里有牙齿和舌头
崭新的衣裳被撕咬成碎布
双手想要遮蔽
身躯从树干滑落
摔倒在地上，一只蛇缠住了手腕
毒牙刺入肌肤
手臂僵硬，变成了一截枯木
蛇直着身，也中了自己的毒
右手变成了锄头
便用左手砍断右手
愤怒的挥舞起锄头
想要掘开树根
一层层土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