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68 万物萧瑟(2)

星尘从我身旁走了过来，他被击飞的比我更远，流的血也自然比我多得多。
“我打不过她，星尘，我，我甚至碰不到她。”
“那就快走吧，灵梦。别怪罪我，是你非要跟来的。”
“我们真的赢不了吗？我们的幻想乡，真的只能毁灭吗？”
“万物都有各自不同的存在方式，这不是任何一方能强行干预，毁灭的。只要她想，任何生命和物质都能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方法继续存活下来，永远的。”
他再次朝着大天狗走去，尽管走得比之前慢的多，但步伐还是那么坚定。好像在爬山，一座极其险峻的山，那座山前面是数千米高的陡峭山峰，身后是无路可退的泥石流，凶猛野兽。
大天狗的声音还在高亢着，充满了非人非鬼的叫喊，每次她这么叫唤的时候，她脸上的，手臂上的皮肤都会裂开一些，露出血肉骨头，就和之前那两人一样。
我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它在突破这层茧，露出它真正的样子，那绝对不是它原本的种族泥巴。那才是它真正想要成为的。那股味道再次袭来，我终于明白了，那是外界的油漆味！我们脚下的不是鲜血，是油漆！是这个家伙精心画下的，类似于魔法阵的东西。它在利用这个魔法阵蜕皮！
“星尘，只要我们能把地上那些.....”
“没用的灵梦，这东西不是用来做这个用的，是为了外面那些。”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那么，我们该，这么做？”
他已经再次站到了之前与她对峙的地方，在他头顶上的是幻想乡的博丽大结界，那里有个体型巨大的在往里窥探，它巨大深沉的眼睛，摸不着头脑的形体。它无法被杀死，它在被囚禁着，而那个大天狗想要把它重新呼唤回来。
“灵梦！”魔理沙和妖梦终于收拾完了她们看到的，向我走来。她们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与大天狗之匹敌
“星尘！”我对他喊道：“用你一切的力量啊，只要能把这个怪物杀死，用什么都好.....”我再次被他打断。
“不是用幻想乡的方法把它打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更何况，我早就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人了。灵梦，你们，就继续用你们擅长的方法，要相信你们世界的规则，因为这是你们世界的存在的根本啊。”
我发现他的声音愈来愈弱。大结界没有被捅破，而是逐渐稀薄，由玻璃变成镜子，再变成塑料袋。他离我们也越来越远，被它的声音，怪物呼啸的声音。
“怎么样啊，还来？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帅气？觉得现在还是之前那么飞扬跋扈的样子？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敢说二你就让他消失的存在？别做梦了！江河日下，无力回天了你！你现在只是个从神被贬低为人的，是人不是人是神不是神的杂种罢了！就算那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人来帮你，他们能值几个钱？你觉得现在谁能救你？还不认真点？！”它发出恶毒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