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三章(6)

我转过来盯着她，她畏缩了。她紧抿着嘴唇，下意识地向后退着。
让我告诉你。你永远不会习惯。你永远不会摆脱那创伤。从小到大，你的一生都被厌恶你的人所围绕着，甚至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深入你的肌肤。当然，训练能改善这种情况。我们学习各种技巧。我们所吟诵的古老祷文告诉我们自己实际上是祂最优秀的仆从，这与其说是自夸，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但你从不会相信，你们每一次的退缩，每一次惊骇的表情，都让我又回想起了那种感觉。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她轻蔑地对我说。
这真是个奇怪的警告。她似乎认为我是来审问她的。
我再次启动喷射器，一束烈焰将她完全包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看到她在净化的火焰中扭曲抽搐，她的躯体在释放的能量中化为一团黑色凝块。
看着我，我这样想着，这个女人刚遭受的折磨使我沉浸在片刻野蛮的喜悦里。
我让这处决进行得太久了。我消耗了太多的神圣燃料，这个罪过赫斯提亚可不会轻易饶过我。等我行动结束，这个人尸体就只剩下一摊包含了血和其他部分的余烬。
我关闭了喷火器的钷管线，深吸了一口气，等着热浪逐渐消退。

接着我靠近那张地图仔细观察。不出所料，这并不是兽皮所制，而是其他更污秽的东西。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上面对亚空间做了精确诠释，这更像是一个导航者或是帝国将军会用到的东西。我不是研究亚空间的学者，但我这上面描绘的信息却知之甚详。在我看来，这更像是某个战术家的作战计划——一种星历系统，由于亚空间的潮流而显得晦涩。
我拍了几张照片以便之后研究，然后走到一堆通讯罐前。这些罐子上绘制着守护符文——这些用血液涂抹的符号用来诅咒任何没有正确打开它们的人。我从发射器中激活了全息光束，但只看到了少量模糊、混乱的图像。这翻腾的图像令我困扰，它们要么是被抹去了，要么是被我未经许可的使用导致其自动清除了内容。
这时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些暴徒。他们的表现堪称专业。
我再次回到那个烧焦的女人尸体边。她手里攥着一个东西，在我闯进来之前就一直拿着——这玩意儿看起来像是一面镜子，沉重的青铜边框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张喘着气的大嘴。正当伸手把它捡起来时，我感觉一阵能量缠住了我的手。它平滑的表面模糊不清，画着一些残缺的图案。正当我准备将它敲碎，打算在我返回母星的空闲时间再研究这件非法的设备时，突然间它的玻璃表面瞬间变得透明。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一个比脚下的燃烧的女性更加麻烦的死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