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文）秦王朝之第一剑客 第七章(8)

荆轲摸索着下巴，挑眉打量着盖聂。
盖聂不知荆轲他在看什么，只是等待着他要问的问题。
“阿聂，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与嬴政无论是人品、气质、思想等都不同，为何愿意为他做事？”
这个问题，像是问到了盖聂。他微低头沉寂了一会儿，便抬头对上了荆轲期待的目光道：“也许……我眼里看到的秦王与你们看到的不太一样。”
“是吗？他有何不一样？”荆轲不解地追问道。
盖聂心里所想怎样，他就回答怎样。
“你们只看到了他的残暴。却不曾看到他比起他国君王来，是一位勤勉、明智的君王，决不昏庸。”荆轲觉得盖聂说的有点道理，便听盖聂继续说下去：“他有统一天下的野心，所以不得不掀起杀戮。虽这一点确实与残暴分不开，但也是为了自保。灭韩时，生灵涂炭是有。但只要投降的，他都未曾伤害。列国多年战火，应该有一个终点了。只要天下一统，战乱才能停止。而与其他六国君王的能力比起来，他是最好的人选。”

荆轲听得异常认真，此刻的表情也异常的肃穆。
“这……就是你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他做事的原因？”
盖聂又沉寂了，他紧蹙起眉心，半晌轻摇了一下头。
“不……不完全是。我一直在努力了解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阿聂，你有答案吗？”
盖聂眉心更紧，又轻摇了一下头道：“没有。他一直都在变化。初见时与现在已经大不同了。我只怕……”
盖聂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怕的是嬴政的野心，当它被放的越来越大，直至没法收拾时，便将会误入歧途从而走下坡路。（嬴政晚年确实在走下坡路。焚书坑儒，寻找不存在的长生，听信赵高这等小人谗言，直到沙丘政变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