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行者
寒风呼啸的永夜里,我找到了这附近唯一的休息帐篷
所有的帐篷都一个样,只有一口锅,一个睡袋
把前一段路积累的干柴放下码好,熟练的生火
热气逐渐填满了帐篷,冻僵的四肢,也慢慢可以活动了。
我铲了一锅雪进来,架在火上煮水喝
身上还有些吃食,都丢进去做乱炖
也没注意味道,胡吃海塞一阵,算是让肚子里有些东西了,大脑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又开始发呆,我从小就这样,没事了就喜欢看着火堆发呆,老人说会尿裤子我也不在乎,反正也是假的。
自从我们上路,也已经五六年了,步数越来越长,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收获。值得开心的记忆很少,一个是路上捡了把吉他,跟前一个营地的老哥学着弹了几首歌。另一个是偶尔也会有几天不是暴风雪,天空也会露出月亮和星星。这时候我会跟月亮说说话,跟星星眨眨眼。但始终,我一直是一个人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