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朝夜错隔』第二百九十一章：再叙经年(4)

柳烬阙都能想象的曲蛊鸣当初是因为他，如何的为难，而又因为……他，才有了这段感情……他此刻根本开不了口，他说什么都过于多余和无力，他也没有能力职责什么，他只能自责，无尽的自责……尽管他确实……很难过……知道自己心爱的夫人，因为救自己的缘由，而不会再单独只爱自己，他的这份难过，也开始有些无法，说出口……
曲蛊鸣算是咬着牙说着这一切，他对方磬竹坦白的时候他轻松快意极了，憋了那么久，一次性说出他都觉得颇为快活……总算不用再装下去了。
可面对柳烬阙，他是内疚愧对的，这等同于……他也背叛了柳烬阙，甚至比柳烬阙要背叛的还要彻底些，柳烬阙只是一次意外，他的心却还是一直都属于他，可他不一样了……身子和心，从那天的告白开始，都不能再单独的属于柳烬阙一个人，这是他欠他家貂儿的，即便有些是救他的需要，也不能成为背叛他的借口：“他性子软极了，看不到这个世间所谓的险恶，和我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以为他在此刻会愤恨……而他却沉默的接受了我给他的不堪和耻辱，甚至还问我，这些年和他在一起，到底有没有真心开心过，他说，他知道，我牵挂着你……也知道，因为稳住他，七年来，我都没有回来看过你，可是他不知道，你身边一直有我的碧灵蝶，你的状况我知悉的一清二楚。他也不知道，我偷偷和织儿见过面，为此还把他支的老远。”

柳烬阙把脸撇了过去，似有冰凉的液体无声的从他眼眶里滑出，但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让曲蛊鸣看到。
曲蛊鸣此刻连低垂的厉害，他其实也是担心的，因为他也爱着柳烬阙，可既然决定，就不可能瞒着，纸是保不住火的，所以他说了，只是话不能说一半，要说……就算硬着头皮也得全部说完：“也许是我心不够硬吧，他也没想到他能为我做到至此，当时他的决定我能感受到，答应了救你他便不会反悔，但是他也准备，离开我了……我感受到了，所以我问了他，是不是这样，他说他他的存在给我带来困扰，他只想我能过的开怀些……也想为我做点什么，不求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