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往事】黎明挽歌：队长、西乌萨斯人、反抗军战士(5)

直到这个反抗军队长的五官血肉模糊，找不到鼻子和耳朵的位置时，他们才像对待牲畜一样用绳子拖着他，向行刑的位置走去。
他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上。这应该是他们临时立起的行刑架。
面部的痛觉已经麻木，清晨的微风使他稍稍清醒，用还未脱落的右眼最后欣赏一次美丽的冬日景色。
南迁的天鹅落在远处还未结冰的湖面上。他祈祷着，希望它们赶紧离开，否则很快就会被士兵们杀死充饥。军官不会插手，因为他们已经将士兵的食物克扣殆尽。

他看见两个帝国士兵正在装填弹药，可就连这装弹声都无法传入他的耳中。在这个寂静的清晨，似乎只有风掀起落叶的声音。
鲜血再次渗出，他的视野也再次被染红。不经意间，在血色的世界中，黎明的太阳已然升起。他轻轻地闭上眼睛。背对故乡死去，也许就是这一生唯一的遗憾了吧。
在深深的平静中，所有记忆像画卷一样展开；记忆深处，他找到了那支故乡的歌谣。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层层迷雾像绷带般缠绕
湖面映出了那血色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