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寒冬》——原耽推文(2)

要是人也能这样就好了。
我不想看见，就能撕掉。
或者，我把自己撕掉。
②攻
我磨磨后槽牙，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梦吗？”
“哪个？”
“亲我的那个。”
“春梦。”许程笑我。
算春梦吗？只是接吻，算是春梦？我拿不准，但我告诉他：“虞南跟梦里那人有点像。”
许程愣了一下，问了句：“虞南是谁？”
“我弟。”
③攻
我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把他推倒在了雪地里。

他黑色的头发轻飘飘地被撒上了雪。
黑色的大衣也染了白。
他无助地躺在雪地里看我，我看似玩笑实则抱着邪恶念头地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了一把干净松散的雪扬在了我们的头顶。
雪花洒下来，他眯起眼睛笑了。
那些雪花挂在他的头发上、眼角眉梢上，还有嘴唇上。
雪在闪闪发亮。
他也在闪闪发亮。
那一刻，我看着他，在想的是，如果他不是我弟就好了。
④攻
以前人家都说，“喜欢”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甜蜜的情绪，当你学会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