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至暗信仰（6）(5)

“听起来很合理。而且你的出手很大方，曦瑅络公爵，你究竟想要什么？”维克多问。
“赏赐的话，阁下看着给些就好，我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愿，只是为了战争而战争，为了颠覆而颠覆，迫切地想要听到无数士兵杀人时的呐喊，像是地狱恶魔的咆哮，还有血液从伤口里迸射出来的声音，像是呜咽的风，迫切的想要看到旧时代王座的坍塌和新的王座建立，王座下是绝美的盛景——尸山血海！”曦瑅络眼睛变得极亮，仿佛森森鬼火！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那种情感居然看不出来有一丝一毫的伪装，维克多的确承认自己的铁血与不择手段，但他是为了权力和名誉，而面前的曦瑅络，只因为能够制造死亡而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他隐藏了什么，那他就是一个疯子，他有一种预感，曦瑅络会是他最大的敌人，是乌萨斯最大的敌人，除掉他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电一般的思绪闪过维克多的脑海，用疯子去制约上一个棋盘之外的旗子也未尝不可。
许久沉默后，维克多两颊冷硬的凸起平复，缓缓说，“看起来我没得选择了，那么合作愉快。”

曦瑅络含着琢磨不透的笑意点点头。
（第六集团军司令部）
“这是总部的调令，东国边境血峰一带，有东国人的武装入侵，守卫军抵挡不住进攻，让第六集团军，也就是我们，前去支援。”谢苗一边给赫拉格念着调令的内容，一边用余光观察赫拉格的神色。
“东国边境？武装入侵？”赫拉格脸上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而后恢复到比平日更加冷硬。
谢苗苦笑，“看来将军经历了这十多年，终于开了窍。”他继续说道， “这个时间点上，傻子都闻得见空气里的火药味，看起来有人故意把你支开。”
“他们看起来真的要动手了，乌萨斯军人要在祖国的土地把战刀挥相同胞。”赫拉格叹了一口气。
“很多人抱着侥幸，君王的易位时，大家都纷纷亮出刀锋，剑拔弩张，展示势力。不过最后一切都成为谈判的筹码，一切都回归于谈判桌，进行新的权力瓜分。”谢苗说道这里，声音变得沉郁了许多，“可这次不一样了，您的老朋友亲手打破了战争的天平，他和维克多亲王的势力已经胜过了其他，权力斗争铁血的准则便是如果有力量吞噬你的对手，就一定不会选择与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