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低语》克苏鲁短篇小说3(2)

我向对手们证明佛蒙特神话与大自然化身的普遍传说几乎毫无区别，正是这样的传说，让古代世界充满了人头羊身的法翁、树木化身的林仙和半人半羊的萨提尔，给近代希腊留下了卡利坎扎罗斯，在威尔斯和爱尔兰的荒野创造出了怪异、矮小而可怕的潜藏种族穴居人和地底人，但同样无济于事。我指出尼泊尔山区部落也相信类似的怪物“米戈”（也就是“可怖的雪人”）出没于喜马拉雅山脉顶峰的冰雪和岩石中，还是没能说服他们。我提出这条论据时，对手却拿他反驳我，声称这无疑说明各种古老传说有着真实的历史起源。声称它证明了某些更古老的怪异种族确实存在，在人类出现并取得支配地位后被迫躲藏起来，种群数量虽说越来越少，但极有可能存活到了相对接近的时期，甚至到现在还依然没有灭绝。
我越是嘲笑这种推测，那些顽固的朋友就越是不肯改口，还说就算去掉过往传奇的影响，新近的报道也是如此清晰、一致和详尽，叙述口吻更是平淡而乏味，因此无法彻底置之不理。有两三位思想极度狂放的人甚至开始说，印第安古老传说有可能暗示着那些浅藏的生物，并非起源于地球。他们引用查尔斯•福特的荒诞书籍，说什么其他星球和外太空的旅行者时常造访地球。不过我这些对手中的大多数人只是浪漫主义者，看多了亚瑟•马钦精彩的恐怖小说，试图将因小说而变得家喻户晓的潜伏“小人”传奇带进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