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读者视角第5章：付费服务开始（4）(3)

“你难道还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
“你这混账小子在说什么鬼话？”
金南云用大笑回应了正在咒骂他的韩明伍，他用手指指着地铁车厢的天花板。“你看不见这个吗？”
在天花板上的全息屏幕里正在播放着影像。
[放过我吧！]
[啊啊啊啊！]
[死！死！]
屏幕里的地点并不是地铁车厢或者台风女高。这是全国各地人们的死亡直播。金南云继续说道，“你仍然不明白吗？军队是不会来救我们的，这就意味着有的人肯定得死。”
“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们必须选择让谁去死。”韩明伍没有回答，他手腕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当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想，为了活下去而杀死同胞这简直是畜生才会干的事。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受我们控制了！如果我们不杀人我们就会死！谁又会因此而责怪我们？难道你最后会选择为了你所谓的道德观而去死吗？”
“那-那个......”
“认真想想吧。到现在为止你所认知的世界已经结束了。”
韩明伍的肩膀颤抖着。不只是韩明伍，金南云的这番话给了在场所有人猛的一击，人们的道德观念开始崩塌。

“新的世界需要新的法则。”
金南云这个年轻人是所有人当中最快适应‘存活法’的世界的。他转过身去继续用拳头打老妇人。这一次，没有人出来阻止他——包括韩明伍，或是其他人......那个军人转过头不忍看着眼前这一幕，握紧了拳头。也许，他也做出了决定。
“唉......杀人真的很难。你们就只是这样看着吗？时间已经不多了哦？”
听了金南云的话人们开始颤抖。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廉价小说中的句子一样容易被读懂。
「如果接下来的五分钟没有生命体死亡，车厢内的所有人都会死。」
人们眼中的情绪正在转变。
「如果那个老妇人不死，那五分钟后死的就是我们...」
他们现在只保留着作为一个生物最原始的渴望。
“没错.....这个混账小子说得没错。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所有人都会死。” 他是第一个人跑向金南云的人，他用脚踢着因痛苦而蜷缩着身子的老妇人。
“你们忘了吗？有些人必须死！这样我们才能活下来！”
“啊，该死的...我不管了。”
第二个，第三个，那些离老妇人有些距离的人，那些被说服的懦夫，那些用手机拍下这一幕的学生们，那些有孩子的母亲，还有韩明伍......他们一起虐打着老妇人，期待着她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