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亲切友好的交谈

在黑洞的凉冰突然收到了来自死歌书院的暗通讯，她现在这副模样说到底也跟卡尔脱不了干系，“我去，老娘现在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能联系上我……卡尔你的脑子是不是在成为幻体的那一刻也消失了？华烨是个什么东西，你给他武器故意的吧。”
卡尔十分确定如果是从前，凉冰知道自己这么算计她早就动手了。不过他看着那副画像，“凉冰现在你我没什么不同，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理解我对知识的渴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斯诺带你出去。”
“你个死变态说好的一起让凯莎掉线，转眼你连我都能算计。你觉得我还能信任你吗？”凉冰翻着白眼。
“卡尔你和我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对我做的事情还请给我一个交代，冥河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严重背离了正义秩序。”凉冰的暗通讯里突然多了一个，啊不对是两个神讯息。
“我靠，你当时读取我的信息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能……”凉冰控诉着那两个成了类似幻体还腻歪的天使。
“凉冰纠结这种细节没意义，你不如听听他是怎么回答你姐姐的吧。”鹤熙说。
“正义秩序不过是神权时代下的产物，当虚空来临自然也就显得不合时宜了。凯莎女王，您现在的处境就是最好的交代。”卡尔慢悠悠地说。
“是吗？那你知道你所谓的虚空会给已知宇宙的生灵带来多大的灾难吗？”凯莎说。
“我不认同您的观念，但依旧尊重您。灾难不过是一场阵痛，开启一个崭新的未来那才是我的追求。哪怕我会因此第一个被消灭，神河已经平静了太久是时候进入新的时代了。”卡尔不在乎生命，包括自己的。但是他想寻求认同，特别是凉冰的，“凉冰，你也想过摧毁你姐姐的正义秩序，可是在摧毁你姐姐之后你就不再前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