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朝夜错隔』第二百八十三章：坦白说开(4)

曲蛊鸣说得缓慢，节奏并不快，语气平淡，也可见他也有些沉重，但方磬竹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么多信息，他还不能完全消化：“……原来是这样。”
曲蛊鸣越往后说，气氛越压抑，就像一个真相的时间轴快到达了终点，而这段，也是曲蛊鸣的痛，他也为此暗自伤神了许久：“后来有了织儿，也过的算是安逸，但是因为一次没有缴清当年余留下残党的缘故，柳烬阙因为我，被小人暗害，下了噬魂术……”
曲蛊鸣说完自己喝了口茶水，还没有完全的冷却，只不过不再那么烫口了。
方磬竹的眼睛开始微抬，他随意扫视了下屋内的某处，却并没有认真看，只是他在回想脑海中的记忆书海，稍过些许，他开口道：“那种术法……我曾在蓬莱翻阅到过差不多的古籍，说是用自己的魂魄来下的诅咒，十分恶毒……”

曲蛊鸣深吸一口气，眉头也皱的厉害：“是的，我无他法，为了救他，只得堕了魔。”
方磬竹又抿了一口茶水，他在几番纠结挣扎后，最后还是缓缓说出口：“鸣儿……其实不是普通人吧。”
曲蛊鸣的深红竖瞳顿时警觉起，紧盯着方磬竹，有一刹那间，泛着寒光：“为何这么说？”
方磬竹也自知这些话说出来其实是大不韪，他也是无意，只是可能也许，还是被他猜晓了，其实他也只是跟着依据半推理出来的。因为这个事情曲蛊鸣没说过，就等于是他的秘密，他此举实为不妥，但眼下也只能说了：“我第一眼见到鸣儿起，就觉得鸣儿与众不同，并不是因为红发的原因，当时还不曾多想，可如今鸣儿这么一说，我倒是可以猜个大半……堕魔的人不多，大部分都半疯后暴走自毙，为恶的也被斩杀。鸣儿神智还能如此清明……若原本不是魔，也也只能是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