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66 除魔仪式(3)

在哪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被怪物控制了；她被改造成怪物了！就在我上手要抓住犬走椛的时候，星尘伸手，用离谱的力气拽住我，也捂住了我的口鼻。我不解，看到星尘的另一手也捂住了魔理沙的。妖梦见状立刻理解形式，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啪嗒！”这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不能是物体，只能是活物。从我的右后方传来
我眼前的是犬走椛双手捂住射命丸，而射命丸也用手捂住了犬走椛，前者闭上了眼睛，后者眼睛向自己的右方看去，眼里满是恐惧。她开始颤抖。
“啪嗒！啪嗒！啪嗒！”这个声音每想起一次就让我的心往上提高一分，因为它正在向我们靠近。这是什么？为什么走起路来发出这样的声音？是独腿怪物吗？我想起在魔法之森，没有腿的、一条腿的、两条腿的，三四条腿的应有尽有。会是其中的一个吗？
魔理沙睁着眼睛，眼皮在不断地跳动，瞳孔在收紧。倒是妖梦还是之前的那一副姿态，真不愧是训练过的战士。
“啪嗒！啪嗒！”声音在我们的正后方停住，不再前进。
现在更让我受折磨的不是没有呼吸带来的窒息感，而是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即将将我压垮，让我崩溃处在的临界。
我闭上了眼睛。没过几秒钟，那声音再次响起，和上次一样的频率，只不过离我们渐行渐远。星尘终于放下了手。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深呼吸，而是十分小心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妖梦踩着血与泥水混杂起来的泥浆站在我们身旁，刚才其实她离着那东西最近。
犬走椛放下了手，无言的和射命丸文对视，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
“我们，早上的时候，被大天狗大人命令，搬着新一批尸体，去这里，她说，瘟疫死的尸体都有十分恶心的恶臭，让我们往深点走，越深越好，我们就听她的，往里面走（咳嗽出血）。可越走感觉越不对，除了我们搬着的以外，没看到其他尸体，更没有，放尸体的地方（大喘气了一会儿）。有人害怕，让我们立刻放下尸体就走，我同意了，刚放下尸体，那些，那些东西（呼吸急促），那些东西就来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它们太可怕了，它们生生吃掉他们，连皮带肉，连衣服，都不放过。我们跑，往外面跑，往我们...来时的路上跑，它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射命丸用手擦着犬走椛不断咳嗦出的血和流出的眼泪。“我躲了起来，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往外走了，我试着杀了其中一个，但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它们会闻到你的呼吸，所以我才这么做，文文大人，快走吧，快走！
”
雨下的比之前大了，脚下的泥潭已经可以算是半个泥塘了，之前的血和散落的衣服碎片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魔理沙两手抓紧了自己的扫把，如果可以，她想用牙咬来舒解自己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