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班之歌》part2 苏溯(2)

“顾苇，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家伙啊。”
钟齐北以半嘲笑的口吻对顾苇说，顾苇除了苦笑以外，没办法反驳钟齐北的嘲笑。
“难道她只是为了获得我们制作的live2D形象才这么做的吗？到底为什么？”
“你是直接跟她接触的，你应该很明白，她所拥有的怪异特性。”
“原来如此，从一开始就为了这个来吗？”
顾苇懊恼地砸了一下茶桌，茶杯里上好的信阳毛尖都洒出来了一些。
所以自己不远万里跑去东瀛，把梦野清水带到江城，却完完全全落入了对面的算计，这样的事态对于整个商号来说都是颜面尽失吧。
这种程度的失误，若是以前的钟齐北，会对他责备有加的吧。
而钟齐北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愤怒的顾苇，拿出商号的档案读了起来：
“梦野清水，怪异特性是拥有看穿人心的眼睛，即使通过摄像头也无法隔绝这一特性，商号给出的解决方案是用‘虚拟偶像’这一方式，让梦野清水可以不让他人看见自己眼睛的方式来进行直播，达到管控的效果。”
钟齐北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读着并不那么专业的报告书，一边用右手狠狠地拍了手上的报告书三下。

“这么简略又不正式的报告书我还是第一次见，就结果来说，梦野清水就是料到了我们会这样帮她解决，才故意答应你的要求吧。”
顾苇不置可否，拿起已经撒了一半的信阳毛尖一饮而尽，却因为喝得太急直咳嗽。
“所以为了故意炫耀给我们看，她甚至演都不带演的，直接用咱们的live2D直接开播了？”
“不知道找来这么恶质女人的到底是谁呢......”
“呃......”
面对钟齐北的第三次嘲讽，顾苇惭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好歹事情也没有变得更糟，至少我们明白了，梦野清水之所以自导自演这一出，大概是向我们显示她不需要我们的保护，而且她有自己的打算吧。只要不是真的出事了，那就还好说，至少建立对话是可能的。”
“就别这么消沉了，作为你‘觉悟’后的第一个任务，你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顾苇。”
钟齐北拍拍顾苇的肩膀，一边点击着平板电脑，把相关资料录入商号数据库。
“要是我能像齐北你一样看得那么远，是不是这种失误就能避免了？”
顾苇抬起头看着钟齐北，显得有些无助与自责。
“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算好的，商号成立了这么多年，才出现了你这样一个能把问题全部解决的制胜关键，就连我也编不出来这么劲爆的神展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