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章3节·你是学生？我问那姑娘(3)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半杯红酒、几张大钞、一路风景，以及或淡或浓的香水味道……无数个这样的夜晚，有时会见到月亮，有时却见不到……今晚倒是有月亮，在一层薄云后面朦胧着。
我招来停在不远处待客的出租车，和她一块儿钻了进去。
车在长江大桥上飞驰的时候，女孩摇下车窗，任风吹着头发，她的头发不算长，却细软中带着韧性，偶尔一缕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痒，也有些麻，还有点轻痛。
“你是学生？”我问。
“嗯。”她应了一声，但态度却有些冷淡。她是一个特别的例外，大凡从事这个行业的女人，不论是专职还是兼职，无论自身有什么样的情绪，在面对客人时都应该保持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这是最基本的素养，但她却不同。
从刚才在包房里就可以看出：我们取乐时，她只是跟着撇撇嘴角；另几个女人即兴舞蹈时，她只是呆呆地坐着，从不主动向我们几位“老板”示好。于是我推断她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太吃香，虽然她有着在校学生的身份。

“中专？”我接着问。
兴 趣
“嗯，二年级，学财会的。”她又应了一声，然后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个没有封皮的学生证来。似乎这样的对话让双方都觉得尴尬，在她看来，我这么问，无非就是想得知她是否真的是在校学生，由此来满足一种玩弄前的快感，以及证明物有所值。但对我来说，这样的交流，只是打发在途中无聊的时间罢了。
“你喜欢看漫画？”她打开包时，我看到包里有一本漫画书。
“啊，你怎么知道？”她再一次颇为惊讶地看着我。
“喏。”我指了指她的包，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班里的同学都喜欢看这个。我猜她在说这个话的同时，仍然在想向我表明她是一个地道的在校学生，地道的在校中专生。
“什么漫画？”我接着问。
“《火影忍者》，日本的。”
“哦，听说过，还出了动画版的。”我说，同时发现她第三次投来惊讶的目光，估计是不太相信本应该和她有多个代沟的我也会知道这本漫画，甚至这本漫画的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