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赎》，也写给《长夜难明》：一场没有赢家的博弈(3)

对不起，我没法帮这个忙。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在自保，因为这种触犯法律的事情，她做不出来，但她更多的，是让栾云平失望，把整件事情推向了毁灭。
江铭犯下的罪，我们显而易见，而栾云平犯下的罪，是他给自己绑住的无数层枷锁。
秦霄贤漏嘴说出来的沈璐去世时怀着孕，无疑是给他的又一层打击。
栾云平沉降到了派出所，从那个意气风发的栾队变成了派出所的栾师傅。他的派出所，恰好就在沈璐曾经工作的医院对面，他每天都抱着茶缸，看着医院大楼发呆。
他的余生，都要用来赎这一个案子里自己犯下的罪。

整个故事看下来，哪怕是借助了外部手段，我还是没有平静下来。我发现我曾经所认为的对错在他们身上都无法评判，我甚至说不出我对他们到底都是什么感情，最后的最后化成一声叹息，消散在了寒冬里。
不是所有的正义都是合理的正义，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恐怕这才是赎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