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吹打》衍生文--纵使流年远城付（楔子）(2)

他想着，眼眸又深了几分，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冲下台阶下的侍卫，揪着那人的领子问道：“你说朕是杀她还是留她？”那侍卫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说着：“臣不知，臣不知啊。”向他跪拜，向他求饶。
“唰。”剑出剑收，声音戛然而止。他像只脱线木偶一样，掉落在了地上。剑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让他如梦惊醒。他猛地抓住那把剑，连剑刃割烂了手也未曾发觉。
他慌忙地从袖中拿出了一方白帕，开始细心地擦拭了起来，他喃喃道：“她送我这把剑时，我没想到竟杀了这么多人。”他似是自嘲一般，将帕子随手扔下。
将剑收在了剑鞘里，反复摩挲着。
他像是没了力气一般，倚靠在了一旁的栏杆上，他紧紧地抱着那把剑。
静谧的房里却突然有了滴答声，落在剑鞘上，一滴两滴。
“清欢，清欢。”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像个迷失了的小孩，这把剑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很久，很久。
他推开了门，全副武装，头发却依旧混乱，手里紧握着那把剑，门外的人见他出来都跪了下来。
“朕亲自领兵，三天之内攻占东齐。”他厉声道，不怒自威。
他提着剑，只为一个人而去，为她背着千古骂名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