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64 硬汉的情书(4)

咲夜捏着怀表，看着星尘的背影。我知道她正陷入无法解决的疑虑。
“我无法理解。”这次只有我能听见。
“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星尘才是坏人，而他们，”咲夜打开怀表。“他们只不过是为了阻止他而牺牲人类身份的可怜人而已，因为他们没有星尘那般力量，所以只能另辟蹊径，可是。他们成为这么个样子后，却做了这种事情，伤害我的朋友，为了目的无差别的伤害杀死无辜的普通人.....我无法理解。”她摇了摇头，把怀表放进兜里。
收拾完所有还能看的东西后，我和咲夜一人一只手，只提着一个箱子回红魔馆去了。
她在我旁边坐下，很明显要搭话。我点了点头，把喝空的杯子推到她面前。她笑了笑，响指之间，满满当当。
“恢复得不错。”我说。
“你也是。”
“既然不介意的话，那就再来一杯吧。方便的话。”
咲夜瞥了我一眼，眼前瞬时有了自己的杯子，装着刚满底的酒。“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喝酒。”她的声音很轻，“在大小姐没有同意下。工作期间，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享受的女仆，可一点也不完美。”说完又朝我这边看了看。蓝色的眼睛深沉魅惑，却没有丝毫挑逗的意思。

接下来我等着咲夜自己主动开口，如果她真的想解决自己心中疑惑的话。我看着杯子里黄绿色的酒，是我刚才加入了橙汁的结果。我喝了一口，又甜又辣。咲夜看了我一眼，举起酒杯也抿了一口。我仍然没有说话。
“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是认识星尘，和其他人一样都对他或多或少有些兴趣，仅此而已。”她又抿了一口，看起来只是湿润了下嘴唇。“你了解的比我多，毕竟他的大事小事你都在他身边，他有什么话第一时间也只和你说。我从没去过他家做客，从没和他单独见面，只是见过那么三两次，还并肩战斗了一次罢了。”
“不止那么点儿呢，不是吗？”
她点了点头，从兜里再次拿出那个金色的怀表，没有阳光照耀显得极其幽暗，笼上了一层遗物的薄膜。照片里的人都是外界白种人，有些不好判断年龄，三十左右，或许差不多吧，两个人都是。也许。
“我对他的了解（理解）没你想象的多，”我说：“只是清楚了，和他在一起，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太吃惊，山崩地裂，电闪雷鸣，人类灭亡~嗯。就这样。”
“发生在他身边也合情合理。”
“我就当你讨厌他。”
“不，灵梦。我感觉我们只是身不由己，和他碰巧牵连到一条生命线上而已。我知道这么说或许太寡情，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为了他牺牲那么多...为什么？感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