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16.好感度第一步(2)

那人起腿架去桌面，伸直了朝椅背慵懒靠去，手边沾染的尼古丁香气残留，习惯性抚过唇角思索问题，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答案，嘴角轻笑。
“不，未必要集齐。”
“...Boss，我不太懂。”
“实验样品反正已经流通出去了，一变二，二变四，狂躁剂的影子越来越多，这正是我想要的。到时候一个狂躁的Alpha，释放的信息素势必会影响一大波同类。不觉得互咬的局面很有意思么？”
他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纽扣，漫不经心说着最为恶魔的语言，叫那手下半句话也不敢接，空气里沉为死寂，他抬眼望了过去，满是漠然。
“现在就等一个爆发点了。”
一个漂亮点燃烟花的爆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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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的红旗飘扬，人来人往有的刚走过花丛，有的在篮球场上灌篮。慵懒靠在栏杆的绒和须正排遣着另一个世界带来的学业沉重，精疲力尽着正在剪刀石头布决定谁去当买饮料的倒霉蛋。

一声巨响，升旗台一个男生被踹下了地面，惹来了所有人的目光。撒满地的是一瓶被打散的药瓶子吐出的颗颗胶囊。男生挨了痛倒下，手背擦过血迹有些颤抖，绒和须远观着这才看清了打人者的模样。
是十辰于。
周围平时会围观的人此刻都不太敢靠近，议论的目光指着地面零零碎碎的胶囊，十有八九大概就是最近在疯传的药了。
男生还在求饶，十辰于抬脚踢飞了地上的空瓶子，吓到了周围不少人。随即揪着男生的衣领不知道警告了一句什么，便扔他于地上，离开的时候俯身捡起了地上仅有的三颗胶囊。因为价高，现在拥有药的学生一般只够买五颗以内。
讨论的声音还在附近，男生哽咽着认错的态度，很快逃了。
十辰于审视着掌心里的红白胶囊，眉头的凝重无声且不怒自威。
那些远远围观的人很快便散了，绒和须也长呼了口气，轮到他们忍不住讨论起来。
“那药有这么可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