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大三角四十一(2)

“换灵。因为你前生顺利，这次意外，特许你一次换灵。换灵之前，请回答我几个问题。”另一个何九华眼睛一直盯着医生快速换着的血包。
“你问。”
“你觉得你的前半生顺利吗？”
“还算顺利。”
“尚九熙和秦霄贤只能选一个。”
“……秦霄贤。”
“想好了？”
“想好了。尚九熙有更好的人生，离了我，他会更快乐。”何九华闭眼，鼻息浓重。
另一个何九华从背后捂住他的眼：“换灵后，寿命延长，但是你将忘记关于另一个人的一切。”
两人灵体开始撕扯，最后分成“生灵”与“死灵”。
“我们是一个人吗？”
“是也不是。”
“这样就能活了吗？”
“是也不是。”
“能和旋儿厮守终生吗？”
“是……也不是。”
生灵奔赴生命的躯体，死灵继续执掌阳卷……
“医生，医生！患者大出血止住了！心率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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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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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华醒的要比医生预想的早。
“你醒了。”尚九熙要比梅九亮到的早些。
“你……是谁？”眼前的人有着颇为熟悉的感觉，甚至有些不自觉的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你是谁？我能感觉到，我们很熟悉。”
尚九熙慌乱抹了眼泪，叫了医生过来。
“患者头部没有创伤，可能是惊吓过度造成的一些应激反应。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梅九亮敲了敲病房的门，消毒后换上了医用防护：“何九华你醒了。旋儿亲自下厨给你熬了鲫鱼汤，但是护士说你现在还不宜进食，就先收着。”
“好。旋儿他……你让他别担心。”何九华挣扎了半天，才用力吐出这一句。
尚九熙在旁边完全处于崩溃状态，看样子，何九华是只忘记了他一个。
他不甘心，掏出手机翻出大家的合照让他一个个往过认。
点头、点头、点头………
一直都是点头，只有尚九熙，没有点头。
“也好。就让我们从新认识。你好，我叫尚九熙，你的师弟，你的合作伙伴，你的搭档，你的……仰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