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34）(4)

“那个，能松手吗，我的换气散热有些不畅。”VECTOR微微侧头。
“不，谁让vivi之前那么过分的？”PP90倔强地说，但不久她发现VECTOR没了动静。“vivi？vivi？”她急忙松手查看VECTOR的情况，VECTOR已经被勒到宕机了。
PP90顿时手忙脚乱地进行急救。
晚些时候，BENNY来到角落，VECTOR手中捻着一个信封，也许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话语，VECTOR一时失神，竟忽略了BENNY的存在。BENNY也不打扰，就在旁边坐下来，观察VECTOR的神色。
“诶？”突然发觉BENNY在对面，VECTOR神色慌乱，BENNY只当是她被自己吓到了。“有什么新的命令？”VECTOR很快恢复冷淡的表情。
“只是听说我的得力手下出了些状况，赶来关心一下。素体没问题吧？”
“不会影响任务。”VECTOR还不忘追加一句：“没有达成您的期望还真是抱歉了。”
“很纠结吗？”BENNY自动忽略掉后半句。VECTOR没有肯定也不曾否定。
“我倒是不理解你的想法了，大概也不能理解。”BENNY顿了顿：“不过我有限的记忆教给我的唯一一课就是不要把话压在心里。”

“这是什么心灵鸡汤吗？”VECTOR一愣，BENNY的话显然不是一无所知。
“并不是。”BENNY将头靠在背后的墙上：“我应该和你说过，我有一个朋友。她在你入职前就走了。其实我一直欠她一句道歉和成堆的解释的。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不是碍于自己的狭隘想法，将这一切向她说出来，会不会有所不同。毕竟，那是我的新的人生中，所唯一完全信赖的朋友。结果......”BENNY笑得很凄凉，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段无所适从的日子里，VECTOR对他的意义是怎样的，可最终只是激起了她的觉醒，也是诀别。
“......”
“所以说，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BENNY笑了笑。
“你说的是上一个我？”VECTOR问道，BENNY同样没有正面回答。
“你就是你，也只会是你，这与我们眼中的认知无关，与我们的期望无关。”BENNY直视VECTOR的眼睛：“你不会是她，也不必成为她，你有自己的路，也会有自己的认知，所以我不会用过去来约束你，你同样不当受此约束。如果这封信，出于你的内心，那么赶快送给要送的人；如果它是那个个体羁绊的残留，你也不必将它寄出，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