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她和她（74）(3)

Fran看出来她要问什么，怎么会没有？她甚至……
“Liga，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嫉妒你，嫉妒地发狂。”
唐莉佳笑了一下，拉下床铃，洪静雯很紧张地跑进来，却看见没什么事情发生。
“奶盖，先把她关起来吧。”
洪静雯把Fran手上的手铐解开，看见她被勒得通红的手腕，眼里有一抹痛色。
Fran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正准备出门时，唐莉佳慢慢地开口，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曾经把你看做好朋友。”
曾经吗？到底是她亲手毁了这一切。她原本以为她的原则是她的一切，她想要守护正义，年纪小小的她，义无反顾地来做了卧底，可曾经在荒无人烟的雪地里，她冻到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有一个少女把她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那时的温度，她现在都记得，后来和她成为搭档，她照顾她，有危险时候她走，她留。那些和她并肩作战过的同伴们，每一个都很好。她有时觉得是不是对与错，善于恶之间，根本没有多么明显的区分，可从小灌输的观念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做了那些事。如今，她背弃了她们，却也没有守住自己的原则，她谁都对不起，包括她自己……

Fran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洪静雯将她关了起来，这一路上，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Fran坐在椅子上，纠结着，最终还是开了口，
“Carl，你是不是很恨我？”
洪静雯锁门的手顿了一下，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儿……心寒。”
Fran没有再问，门，被缓缓地关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又被人重新打开。
Fran还没有抬起头，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蜂鸟’，欢迎回来。”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自嘲地一笑，
“是啊，如你所愿，我自投罗网了。”
左婧媛走进来，坐在她对面。
“你为了Liga这样对我，看来你也陷得不浅，你知道，那边已经不信任你了。”
左婧媛似乎是笑了一下，
“我帮他们挑起Keanu和S组织这边的斗争，给了她们那么多资料，做了这么多，组织是不可能存活下去了，他们还想怎样？更何况，这里面的内线，现在只剩下我了，不是吗？”
Fran轻哼一声，
“最讨厌你的自负。”
“自负是需要资本的。”左婧媛轻敲扶手，“你想要洪静雯平安，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