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空拾遗 末世篇(10)

虽然看不见，钱文戈知道这是吴晓玲。
“当初也是你告诉了我自己真正的能力……也就是说一切展开如你所愿……所以你到底是——”
“兰利在寻找前苏联的‘遗产’，不仅仅是核武器，”吴晓玲冷冰冰地说道，“还有‘异物’，其危害程度与前者不相上下。”
“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霸权？”
“话术怎么说都行，事实却只有一个。”
沉默，接着说道：“所以，你是情报局的人，是吗？”
“并非如此，我是，”吴晓玲的声音近了，钱文戈感到她在自己面前蹲下了身，“我是纽约分局的人，除了学生这个身份，我还负有观测并消灭对世界秩序的产生威胁的存在这一使命。”
“什么狗屁玩意儿，你们不就是一群地球村的村霸吗？”
“确实，无法否认呢。”嗤笑声渐渐远去。

钱文戈感到对方站起身来，对话结束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钱文戈身边残留的高墙发出崩裂声。
既然对方告诉自己这么多，那就表示一件事。
自己已经来不及逃离最终的结局。
断裂的巨响，残壁塌了下来。
吴晓玲没有回头看那泛起的尘埃。
她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待直升机。
从风衣中摸出一盒烟，却发现自己没有带火。
然后，她的头部遭到了重击。
吴晓玲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一群人将她团团围住，原来是因为钱文戈能力发了疯的那些暴徒。
这些人用各自的武器殴打吴晓玲。
直到她完全失去人形。
直到她留下最后一句遗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