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14.“我”(4)

但让他觉得异常的是，几个Alpha像杀红了眼一般，做着暴戾且残忍的行为。炸目不转睛，没察觉到立风从身后也凑近，一同在这窗口投出目光。
“在看什么。”
“那几个人...，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嗑药了？”
炸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目光被那画面吸引得走神，有些不确定的颤抖，但还是觉得惊悚。那被凌辱过的Omega衣衫不整，发抖像被丢弃的玩具一般，随意撇在小巷里。
少年忍不住皱眉，抓着把手想要破门而出，被立风立刻伸手握住了动作。
“做什么。”
“....艹，去教训他们一顿。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什么狗东西。”
炸重新想要推门，还是被立风拦了下来，随后锁住了车的门窗。驾驶座的人一语不发，惹来的少年的疑惑。
“你干嘛锁门？”
“你去了也没用，他们的确嗑药了。”
立风眼底的冷漠有些陌生，一边说着，一边把车重新启动。炸的目光跟着那条小巷，直到被甩去后面逐渐远去。焦躁的情绪无处可藏，于是伸手拽住了开车的人，刚好停在红灯下，一阵安静的氛围突如其来，

“....什么意思？你知道这药？”
炸的视线还在立风身上，但没立刻得到回应。急着下车的人无处落脚，愤愤锤了窗口的玻璃。立风才慢慢开口，
“现在研究药剂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有心人也开始了对立面的研究。有救人的药剂，自然也有害人的药剂。你刚才看到的，就是最近开始蔓延的一种现象。我从黑市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只有少数，那种药剂是狂躁剂。和华氏最早那个实验的内容很接近，甚至原材料一样，但因为剂量不同，所以研发出了这个玩意儿。”
“....”
炸的目光瞟过后视镜，那条巷子甩得不算远。他还能看清那几个作恶的人大摇大摆走出巷尾，鼻息的愤懑只能咽下，骂了几声才继续问。
“狂躁剂是什么作用？”
“让Alpha变强，在同类的竞争链里成为能压对方一头的人物。”
“那副作用是什么。”
立风垂眼望了两秒地面，重新转动起方向盘，驶过了绿灯口，不轻不重回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