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 VII(8)

Lisa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转过身，拿过洗脸台上的洗手液，转开按压头，捧在掌上。那俩个女人看着她，Lisa也看着她们。她拿着洗手液的手缓缓举过那俩人的头顶，像给鲜花施肥，把洗手液浇在她们的头顶。
俩个女人闭上了眼，张大了嘴，皱起了眉，像极了爱德华画的《呐喊》。尖叫声像只黑鹰在整个走廊上空回旋。

“啊，你干嘛！你有病啊！”
若不是女孩子的身份，此刻的Lisa一定上手了。
“我不准你们污蔑朴彩英。”
对啊，都是女孩子的身份，害她没能好好保护她。
她当着那俩个女人的面想起了许多年前的画面。
那个时候，城里的雾霾还不是很严重。夜晚能看到很多星星。十一月的天气，也并没有很冷。教室的课桌上满是上一届的涂鸦:xxx是猪，xxx是somebody的缩写sb。阳光从窗外照在最后一排Lisa的脸上，她额上细碎松软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眉毛。那时候，她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