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 [殓机] 为了更大的利益（上）(4)

2023-06-28HP 入殓师机械师第五人格殓机来源:百合文库

“……”
“伊索，要知道，这件事你最好想明白。”克拉克眼罩后面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弯出弧度来。“你得想明白，像萨贝达那样执迷不悟是十分可悲的。”
“可我还是弄不明白。既然你觉得昔日的好友已经是‘可悲’的了，为什么还要将我们几个的照片挂在墙上？克拉克，自从你杀了海伦娜，我就越来越搞不懂你的性子了。”
“卡尔，”克拉克开始叫他的姓了，这说明某人的耐心在减少……“你应当明白，亚当斯她自己做出了错误的抉择，这是她的问题，而我负责抓住她。就是这么简单。”
伊索忍俊不禁，满面苦笑。
“是啊。”他重复道。“就是这么简单。”
“我衷心希望你会接受命令，伊索·卡尔。”克拉克说。“这是我的仁慈。至于违反命令的结果…这点，我相信你已经从萨贝达的故事里吸取教训了。”
“奈布和玛尔塔到底做错了什么？”伊索忍不住道。“他们的爱是错误的么？”
“当然。”克拉克仿佛吟唱一般说道。“玛尔塔·贝坦菲尔不应当将自己的一切、以及萨贝达的一切，全都赌注在格林德沃的所谓的‘更大的利益’上。”

“奈布错了么。”明知顺着克拉克的话讲下去，自己会倍受折磨……但伊索仍然问道。
“是的，伊索。”似乎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怅然，克拉克的语气带有一种长辈的沉重。“奈布·萨贝达错了，他大错特错。他不应当爱上那个女人…这是他错误的根源。”
伊索暗灰色的瞳眸中闪烁着懊恼，惆怅，忧郁——或许还有…些许嘲笑？……
良久，他猛地一抖，一下子站了起来，生硬地说：“克拉克先生，对于您的建议，我会给予严肃的考虑的。”顿了顿，继续道。“告辞。”
语罢，深灰的长袍一扬，伊索·卡尔已经站在克拉克的办公室门前。
紧接着，他却又转过头来，嘴角洋溢着他所能展现出的最讽刺的微笑。
“祝您日安，先生。”他说。“如果您觉得那张照片已经旧了，我建议您扔了它，先生。”
门被关上了。
在他身后，伊莱·克拉克双手手指尖触，带着眼罩的面上仍挂着他那习惯性的浅笑。
“要懂得取舍，伊索·卡尔。”他喃喃道。“别被爱情迷惑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