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上帝有安排（67.安排了畏惧）(4)

vv的脸一下唰白，两只眼睛还在看伯贤，似乎不敢相信，想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或说谎。
又或者，她被那句“你走不就是我们分手了吗”震惊得说不出话反驳，这的确一五一十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没有借谁半分。
后者板着脸，虽然他从没有这样对过她，但这一刻，他毫无表情，并不掩饰自己的冷漠面貌。
她羞愧地低下头，一只手去握微微颤抖的另一只手，看着手指上的东西张了好几次嘴，才确定：“是梦阿。”
她还以为，她半夜醒来，在酒店的晚上被伯贤抱着并不是幻觉。
毕竟他呼吸很暖，怀抱是熟悉的、叫她要哭出来的味道。
真实地，真实到她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精神分裂，名为边伯贤的幻想从梦里追了出来。
她还以为，他走得马虎，不小心落下了衣服上的暖身贴。
虽然她把它扔掉了，但心里已经想当然。
“原来真的是梦。”
她站了起来，朝他鞠躬道歉：“对不起，伯贤…先生…”

伯贤右手手指动了一下，然后vv没能再说什么，转身要走出去。
门打开，伯贤看见宰范跟她说话，又看向房里的自己，伯贤扭头不去看他们。
镜子里，自己的脸色难看。
时间似乎流淌得很是缓慢，像是琥珀色的粘稠树脂将他包裹密封了起来。
伯贤一时间脑袋空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胸腔里不知从何填充进奇怪的、叫人郁闷得喘不上气的、不知名为何物的情绪。
他被她扰乱了。
可他已经不爱她了，不应当这样。
不是吗？
前天晚上见到她，跟上她，帮助她，陪伴她，是因为他喝了酒而已。
他不想承认别的答案。
伯贤也没想到，今天vv会直截了当地来见他。
但却只是来确认自己还爱不爱她。
他以为，她会再酝酿一段时间，会长篇大论她的苦衷，会跟自己说她想他、会告诉自己那些她在梦里都念叨的话。
他以为，她会想尽办法求他原谅。仿佛她真的做了错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