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上坟(2)

“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就祝各位先生活的精彩吧。”
日记本被扔进火堆：“如你所愿。”
……
“两位先生，这里挺危险的，真的没关系吗？”
“多谢关心，我们没事的。”
警卫看着走远的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来这荒山野岭的种土豆？这是得有多闲？据说一年前这里死过人，到如今每晚都有幽灵作祟，估计这两人是来探险的吧。
听口音倒像是国外来的？那估计是有些背景的人，还是不惹为好。
警卫兀自摇摇头，走开了。
搜寻了一圈，两人毫无所获。夕阳落下，给这片曾受无数次战火洗礼的荒地蒙上了层诡谲的面纱。
“他的墓在哪啊，有墓碑吗？”
“八成连坟都没有，不是说他是被抛尸的吗？”
片刻的缄默。
弗朗西斯放下土豆苗：“都过了一年，估计什么也不剩了吧。”
“什么啊，”安东尼奥自嘲笑了笑，“参加不了葬礼，现在连坟都没法上了吗？”
“什么葬礼？你真以为那些把他抛尸的家伙会好心到给他专门办个葬礼？”弗朗西斯有些激动，“他接受不了绞刑服毒自杀，然后那群家伙就下令把他的遗体丢到无人区抛尸荒野。连你我都是一年后才知道这个消息，当时即使有葬礼也不会有来宾吧。”

“比起那种事，还是顾及当下吧，现在怎么办？”安东尼奥也放下农具，“我们可是偷溜过来的，被发现还是挺麻烦的啊。”
“活着就一直不安分，就算死了还是在麻烦人啊。”弗朗西斯习惯性抱怨着，“随便找个地方把土豆种了吧。幸好你找的是这个借口，不然我们什么都给不了他。”
安东尼奥似乎想到了什么：“据说这里闹鬼，你说会不会是基尔的灵魂在作祟？”
“东尼儿，你还信这个？”弗朗西斯笑，“你活了这么久，有见过哪个化身在灭国后还能回来？”
“你想说的是‘我们根本没有灵魂吧’，”安东尼奥打断他的话，“只是个一言一行皆听令于人的人偶而已，没有思想，没有感情，这样的存在，何来‘灵魂’一说？”
弗朗西斯愣了愣，转身望天。
“我没你想的那么深，愿他能得到救赎吧。”
“说起来，他是在替小路德还债啊。”弗朗西斯回想着，“纽伦堡那个时候，他最后说了句‘杀了我，放了他’。当时形式不稳定，他的话被驳回，然后……”
“然后过了4个月，他们还是忍不住动手了吗？”安东尼奥冷笑，“那群家伙就是这样，只有把我们的存在通通抹去才会罢休。他正在被这个世界遗忘啊，百年之后，会有多少人记得曾经有个叫普/鲁/士的化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