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路顺风 4（如果电报五子是牛郎）(4)

究竟是谁发现的？yp一半恐惧一半恼怒，强装镇定。他低着头，不敢看总监，也听不到总监说什么了。他睁大的眼睛转来转去，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觉呼吸困难，想扯一下领带，却看到指尖的倒刺。感到口干，探出舌尖，抿了一下嘴唇，却舔到嘴唇上的死皮。他感到异常烦躁。到底是谁？
“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我们还是朋友。你的工作能力大家都是认可的。公司这个决定，我个人也没办法改变，我和你一样，都是挣老板工资的。”总监认为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最后说了几句体面的话。yp也明白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既然总监还愿意给他留点体面，他还是好好接受的好。

最后，总监站起来，yp也跟着站起来。总监拍一拍他的肩膀，“不要灰心，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前程。”说这句话的时候，总监的表情很复杂。yp看不懂其中的含义。
还有什么前程呢？发生这样的事，可能这个行业都呆不下去了吧。
11
离职的手续下班前就办完了，没有同事问他为什么离职，更没有欢送会。yp离开的有些狼狈。刚丢掉工作的yp大脑一片空白，一切来的太突然，他还来不及反应，他甚至有种错觉，以为这不过是一场糟糕的噩梦。
浑浑噩噩的yp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彤彤公司楼下。正好是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yp站在写字楼出口对面的花坛旁发呆，他犹豫着要不要在这里等彤彤下班。自己“离职”的事情要不要说，说的话怎么说呢？他想了一下，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那就不说吧。想着，yp就准备走了，彤彤叫住了他。“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