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 润玉同人】 归处 （十二）(3)

絮澹悠悠叹道“是啊，只是知道而已。”
琛琦听到絮澹的肯定，手舞足蹈道“知道一切，就可以做很多事情啊。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呀。想想就觉得很爽！”
琛琦独自兴奋半晌，没听见絮澹接话，疑惑地低头。絮澹静静地看着他，眸色幽深，琛琦的话瞬间卡在喉头，僵在原地，当时他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后来...他明白了，絮澹只能知道，而改变是要付出代价的。
絮澹见琛琦僵住，便闭眼岔开话题道“你已有发芽的迹象，可想好在哪里扎根了？”
琛琦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道“就这棵梨树旁边？”
絮澹睁眼再次看向琛琦，琛琦难得在絮澹眼中看出如此明显的意思，这是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琛琦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蠢，一个被天道排斥的人，还敢在天道最为关注的地方扎根，恼羞成怒道“那就回蓬莱扎根，还有，我离能扎根的程度还早呢！情根深种才能扎根，情根深种懂不懂！你多努力努力。”吼完便飞走了。

絮澹拈起一片花瓣，举到阳光下，观察着花瓣上的纹理。看的入神，直至润玉唤她方才回神。她坐直身子问“可还顺利？”
润玉依旧带着温润笑意“父帝主事，罪人伏诛，自然顺利。”
絮澹微挑眉头道“好吧，待你想说时，再与我说吧。”
润玉微愣片刻，随即温润笑意散去，他叹了口气，并未说什么。有些事情，自己都还不清楚，自是更不知道要如何向他人说起，只是眼下却很庆幸能有絮澹陪在身边。院中一时无人说话，两人一起安静地看着雪白的花瓣飘落满院，像是下了一场小雪。
良久，润玉转头看向絮澹郑重道“絮澹觉得这天界如何？”
絮澹淡淡道“看似清明。”
润玉明白絮澹的弦外之音，他握住絮澹的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我一起离开这天界如何？”絮澹看着他，眼眸深邃没有接话。